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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翻】【Jim/Blair】The Silent Key 无声密语1-28

作者:Arianna

翻译:Sunny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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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8

Maybourne离开之后,Blair打开门等待着士兵们。他站在椭圆形高抛光深色木质的大会议桌尽头,随着他们的进入一一观察,挥手示意他们就座。十七名男性和三名女性,除去些微的憔悴看起来都很健康,身上仍然穿着各种蓝色、绿色和颜色偏深的卡其色色调的制服。他看到一些人脸上带着由怒气引发的疹子,所有人脸上沉重的眼袋和黑眼圈都显示出他们都在忍受着令人难以想象的头痛。

尽管他是被迫来到这里的,他依然同情他们,也无法抑制心中涌上的一股令人惊讶的兴奋。所有的这些年轻的男女都可能是哨兵!深吸一口气,他告诉自己镇定下来,不要让他那天生的敬畏和热情压倒他想要展现的平静。他可不想被这些体格健壮的陆军、海军、海军陆战、游骑兵和空军士兵甩到墙上,就像Jim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所做的那样。

想到Jim,突然闪现的痛苦如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混合着渴望、怀念与伤感的微笑爬上他的嘴角。

直到他们都坐了下来注视着他,他开口说道:“感谢你们的准时,今天上午我们有很多工作要做。首先,介于我对你们渴望得到答案的理解,我会向你们提供一些我认为可能发生在你们身上的事的背景信息。然后,我们将进行一个简单的练习,这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可能有点儿疯狂,不过我希望它能让你们的感官得到一些解脱。接下来是午餐,之后我们可以做交换姓名、增进了解之类的事情,再然后,我将对你们进行一对一的交流辅导。”

提到感官,一些士兵迅速感兴趣地挑起了眉,还有一些人脸上探究的色彩变得更加浓厚。

“那么好吧。”他接着说,“我的理解是,你们之所以被选中参加这个项目,是因为你们的感官最近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让我们先来看看都有谁得到了哪方面的提升。有多少人的视力出现了问题?例如你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离你特别近,或者特别大以至于各种细节让你觉得震惊——就像某人皮肤上的毛孔看起来像月球上的环形山一样,或者光线亮到让你的眼睛流泪发疼。”

短暂的犹豫过后,每个人都举起了手。他点了点头:“那么有多少人的听力有问题?觉得声音震耳欲聋,甚至让你耳朵发疼。或者听力突然失灵,就像突然聋了一样。”又一次,每个人都举起了手。

“嗯哼。”他咕哝了一声,“让我们加快速度。有谁没经历过味觉和嗅觉的强烈反应,强烈到普通的香料都能让你的嘴感觉像着火,或一点点异味就让你觉得恶心?”这回没有人举手。“那制服的衣料不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不会引起皮疹?”又一次,没有一只手举起来。他们全神贯注地看着他,有些人甚至身子微微前倾,拼命地想要得到答案。

“好吧,我敢打赌,这些问题是在你们身处危险的环境中独自度过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之后出现的。”当看到士兵们谨慎地点了点头时,他继续说,“而且有时候,真正可怕的是你似乎迷失了自我,被冰冻了,好像被施了魔法一样,而你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对癫痫和其他脑部检查的测试都是阴性的——没有发现任何原因。”

“抱歉,教授。”其中一个人插话道,“但你可以从我们的医疗档案中得到所有的这些信息。”

“我是可以……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名字。”Blair表示同意,探究地看向那个眉清目秀、身材消瘦的男人。

“Marcus Green中尉,海军海豹突击队,长官。”

“我叫Blair——不叫‘长官’——而在你的允许下,我称呼你为Marcus,可以吗?”当看到海军士兵点头,Blair继续说道,“我没有看你们任何人的档案。我只知道你们有一些感官问题,有时严重到使你们失去行动能力,而这正是你们被选中来参加这个项目的原因。”当他们面露怀疑,他冷静地陈述道,“我不会对你们说谎,永远不会,因为我们必须互相信任才能取得进展。你们对我所说的话将保留在我们之间——我不会在你们的官方人事档案上做任何记录,除非你们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离开去继续服役。”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Marcus问道,“是几个月前那段被称为骗局的新闻报道,还是其他的什么?”

“哦,你看到那个了。”Blair叹了口气,咬着唇把头发掖到耳后,“我猜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全国各地的很多人肯定都看到了。”

“什么新闻发布会?”一个有着银灰色短发的女人问道,“呃,我是Carrie Shaw中士,陆军。”

“几个月前,一篇关于我正在研究的现代社会哨兵课题的论文未经我的允许被公之于众。”他解释道,尽量表现得若无其事,“媒体的关注严重妨碍了一名华盛顿小瀑布城的警探的工作,使得一名国际刺客逃脱。那件事最后导致我的两个朋友兼同事受了重伤,甚至几乎丧命。所以我决定用最快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停止媒体的疯狂报道,那就是否认整篇文章的有效性。这就是那场新闻发布会的内容。”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然而,这篇论文的主旨是关于拥有非凡的感官敏锐度的人们的研究。在历史上的部落文化中,这些人被称为哨兵、守望者或守护者,他们的作用是通过预测天气变化、阵地转移和敌人的入侵等来保护部落。他们是完美的战士。在这样的文化中,他们被理解和尊重,这些人从小就得到支持和训练。然而,在我们更现代的文明中,我们已经‘忘记’这种天赋可以很自然地存在于人群中,高度敏感的感官被隐藏在基因里,一代又一代地传递着。很多时候,我怀疑许多现代的哨兵在童年时期就学会了压抑他们的感官优势,以避免因为和其他人不同或看起来很奇怪而被嘲笑和区别对待。然而,我发现在紧张的、有潜在危险或威胁的隔离状态下,哨兵的感官会被重新激活。当这种情况发生时,现代哨兵不明白自己正在经历的改变,试图从物理上——疾病、身体内的化学变化——或者心理上——创伤后的压力——来解释他们所遇到的问题。但你们的感官并不是‘问题’。它们是自然给予的无上天赋。你们只需在别人的帮助下理解它们,学会控制它们。这就是我们将要在这里完成的任务。”

“所以,你在新闻里提到的那个警探——他是一个哨兵?”Marcus试探道。

Blair垂下视线,显得有些犹豫:“我不会对你们说谎,但我也不想和你们讨论我的……我的哨兵。他是……他是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也应该得到我所给与你们每个人的隐私等同的尊重。”

“那向导又是什么?”一个有着黑色卷发和橄榄色肤色的魁梧男人问道,“呃,Tony Lucelli下士,空军。”

“Tony,向导是你们工作上的搭档,他可以在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帮助你们集中精力使用感官,当你们面临陷入感官蔽障的危险时照看你们。感官蔽障是指当你们全神贯注于某一种感官以至于忘却了其他的一切时的一种状态。在这种时候,你们将很容易受到攻击。”

“那么,从你和上校所说的话中,我们都将被指派一个向导?”

Blair笑着摇了摇头:“我看得出来在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什么秘密,至少在你们学会一些控制技巧之前。在你们的每一个小屋里都有白噪音发生器,它们可以隔绝外界的噪音,好让你们能够入睡。实验室和我的办公室里分别有一个,当我们在实验室做一对一辅导或在办公室里进行私人谈话时,我会激活它。此外,我的私人领域里也会有一个。然而,是的,上校会送一些人来充当你们的向导,你们将在下星期见到他们。”

“直接把那些该死的东西关掉不是更容易吗?”一个又高又瘦、有着金发和绿色眸子的男人说道,“Josh Makins队长,陆军游骑兵。”

“抱歉,Josh,你们的感官已经被开启,除了强烈的意志行为之外我并不知道其他把它们关掉的方法。”Blair同情地回答道,回忆起Jim曾多么热切地希望得到同样的选择,“听着,我知道过度活跃的感官可能会是一只熊,也知道它们现在非常可怕。但是想一想!你们为什么要关掉它们?考虑到你们所扮演的角色,特别是当你们进入敌方阵营进行秘密行动或任务时,你们的感官会给你们一个巨大的优势。你们可以在没有红外线装备的情况下在黑暗中视物,不需要人工设备就能听到远处敌方巡逻队的对话,闻到环境中的危险物质,尝出食物或饮料是否安全等等。你们将等同于部落里的哨兵,先行前往最危险的地方评估形势,获取情报,进行微妙而危险的任务。你们先天固有的有利条件远远超过敌人所能拿来对付你们的一切。我向你们保证,等我们一起度过一段时间,它们就将不再是负担和诅咒了。”

“你怎么能这么肯定?”Marcus挑衅道。

“因为我之前做过同样的事,有一个和你们一样重启感官的哨兵,那时他认为自己疯了。”Blair实事求是地说道,“现在他可以非常出色地控制自己的感官。而且当他有机会选择放弃这一切时,两次,他都选择了保留这些能力。”

“所以还是有把它们关掉的办法的。”Josh坚持道。

Blair又一次把头发撸到脑后,思考着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来让这些秉持着现实主义的人接受这一切。他拉开面前的椅子坐了进去,身子前倾,双手紧握放在桌面上。有那么一会儿,他避开他们所有人的视线,只是低着头看着桌面,之后他抬起头一个一个地向他们看过去。“差不多一年之前,我溺水——被谋杀了,事实上。我浑身冰凉,已经死了。但与我一起工作的那名哨兵却召唤我们的精神体把我带了回来。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难以置信,也知道精神层面的东西可能并不是你们想听到的——毫无疑问,也很难相信。但是……但是我的哨兵在和我相遇之前就在秘鲁和一个萨满一起工作过几年,他接触了一些我们大多数人在我们所谓的现代科学社会中从未经历过的东西。精神世界给了他选择是否继续做一个哨兵的机会。那个萨满告诉他,只要选择继续做哨兵,那么哨兵就仍然是哨兵。所以,是的,我想,从形而上学的角度来看,有一种方法可以否定你的天赋,放弃你与生俱来的权利。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把你带入那个世界,或者如何给你这个选择。”

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其中一些在摇着头转开视线之前翻了个白眼。他叹了口气,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们。”直起身子,他的语气变得强硬了些,他认为是时候回到他们的实际问题上来了,“现在,你们首先要学会做的事情就是控制你的感官强度。你可以把它们调高或降低,以获得舒适或更精细地利用你们的能力。”

他自觉地降低了音调,放慢语速:“我要你们闭上眼睛,在椅子里放松自己。很好。现在,慢慢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地呼出。再来一次……好的,再一次,再来……做得不错。”他一边等待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身体开始放松,“好,现在我要你们在脑海里画出五个刻度盘,像收音机的表盘那样。每个表盘代表一种感官,范围从1——低强度,到10——高强度。我怀疑至少有一个或者更多表盘的度数过高了。一次一个,把每一个表盘调低,一度一度地调,直到4或5,到你们感到舒适为止。你的皮肤不再感到瘙痒,气味不再难以忍受,声音也不再刺耳,光不再灼烧你的眼睛。每当你把一个表盘调到让你感到舒适的水平,深吸一口气,再把它慢慢地释放出来……放松。”

大多数人似乎马上就明白了这个概念。几分钟后,他们脸上和身体上的紧张感就消失了,流露出惊奇和宽慰的微笑。但有些人,例如Carrie,显然遇到了困难,所以他耐心地引领他们,一次处理一个表盘,直到他们每个人都取得了成功。

Carrie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颤抖而柔软:“哇哦……真的有用!”

“是啊,确实有用。所以你看,这些感官能够被管理。你确实握有控制手段,它们不能控制你。”他带着温暖的笑意鼓励道,随后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快到去餐厅吃午餐的时间了。但是首先,我希望你们都回到你们的小屋里脱下制服。这种材料对你们的皮肤来说太硬太粗糙了。当你们待在这里的时候,我希望你们穿一些舒适、柔软的衣服,最好是天然纤维质地的。如果你们没有棉布或丝绸制成的衣服,请告知我,我会为你们安排新的物资。午饭后,我们将进行一对一的单独辅导工作。明白了吗?还有什么问题吗?”

“只有一个建议。”Josh说道,“我不确定在这里忽略阶层是个好主意。我们都有特定的协议,更不用提纪律和尊重的问题了。”

Blair点了点头。“我明白。”他回答道,“我相信你们在离开这里之后都会记得适当的军事协议。但当你们在这里时,你们不是队长或下士——你们都是哨兵。你们在同一个地方共同学习。你们的能力和潜力都是一样的,更不用说你们现在的困惑了。在不必担心该向谁敬礼的情况下学习管理和控制自己的感官已经够你们应付的了。你是这一组的高级官员之一,Josh,我不能主宰这种平等。但如果你能支持我的话,我会十分感激。”

Josh凝视着他,然后点了点头:“你的话很有道理,教授。感谢分享你的观点,而且好的,我会支持你的。等级的开关界限设在车道的外沿,可以吗?”

“好极了,谢谢。”

当他们鱼贯而出,他双手捂着脸瘫倒在椅子上。上帝啊,二十个哨兵!他没想到他们所有人都具有增强的五感。“难以置信。”他咕哝着靠向椅背。曾经的他一定会因为在同一地点一次性遇到这么多哨兵,甚至可以与他们一起工作而兴奋到发狂。而现在,他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他被迫放弃了自己所爱的生活,这其中夹杂了太多的怨恨、愤怒和悲伤,时刻蚕食着其他的感受。但他不能否认,他因拥有能够帮助他们的能力和看到他们脸上因成功取得感官控制权而流露出宽慰的神色而产生的满足感。

他咬着唇,回想起他们谁都没有展现出领地意识,这有点儿令人费解,考虑到当被Alex侵入领地时,Jim变得有多么暴躁和具有攻击性。他皱着眉头挠了挠脸。也许那才是关键。这里是他的地盘,不是他们的,所以他们觉得没必要去‘保护’这里不受其他哨兵的侵犯。又或许这只是因为他们仍觉得不知所措,领地方面的意识尚未出现。这是他必须提防的事情。

他站起来,走向餐厅。虽然他还是没有胃口,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吃饭。他一边暗骂着仍然意志消沉的自己,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被囚禁在地狱里承受折磨和虐待,提醒自己正在做的事是他近半辈子的渴望,一边挺起肩膀朝Freeborne中士打招呼。

“自助餐看起来很棒——而且有充足的食物!谢谢你,Milt,其他人一会儿就到。”

“Blair,让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当地的助手,Mary Sams和Jenny Lou Sommers。”Milt回以大大的微笑,指着两个女人说道。Mary,一个健壮的中年女人,穿着助理厨师的围裙和帽子。Jenny Lou是一个梳着辫子、穿着牛仔裤的年轻姑娘,显然是帮助摆放食物和餐后清理工作的。

“很高兴见到你们。”他笑着说,他希望自己脸上的笑意看起来是真诚的。所有的自言自语都没能重燃起他那已如死灰的心。

但当Milt的笑容暗淡下来时,Blair意识到他的欢乐表演还需要更大量的工作。年长的男人一边抓扶着他的肩膀,一边喃喃地说道:“你得吃点儿东西,孩子——你看起来可真憔悴。”

**

“Jim,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多休息几天。”当两人在重案组的走廊上撞到时Joel惊呼起来。

耸了耸肩继而移开视线,他回答道:“整个早上坐在家里快让我发疯了。我,呃,我需要回来工作。”

“好吧,我懂了。”Joel叹息着,语调中溢满了悲伤和同情,“听着,如果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我们任何人能帮得上忙的,一定要告诉我们,好吗?”

“我会的,Joel,多谢。还有谢谢你对追悼会的安排,Blair一定会非常感激你的,而且我很感激你把一切都安排得那么好。”

Joel的眼睛涌上了泪光,显然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看向远处,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悲伤是那么的明显,Jim不禁伸出手去拥抱那个大个子男人。“我知道。”Jim低声说道,“这很难。”

Joel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睛,随后退开。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歉:“我很抱歉,兄弟。本来应该是我来安慰你,但是……这真是太不公平了。Blair他,他是那么特别。没有他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我想念他,Jim,特别想。”

Jim垂着眼睛点了点头。他厌恶自己不能用真相来减轻Joel的悲伤,这种伪装使他觉得自己既卑鄙又狡猾。Joel,还有其他人,他们理应得到更好的待遇。但是没有办法,至少现在还没有。“这对Blair来说极具意义。”他说道,对自己承诺一定要让Blair知道这一点,希望这一天很快就能到来。“我也很想念他。”他又说,声音压抑而紧绷。

“我正要去茶水间,顺便给你带一杯咖啡回来。”Joel鼓起勇气面对Jim脸上显而易见的痛苦,拍了拍Jim的肩膀转身离开。

做好准备迎接与他剩下的同事的遭遇战,Jim挺了挺胸膛,大步走进办公厅。老天,他希望Jack能尽快找到一些明确的信息。等待和未知正在一步步把他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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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月更……我自己都快对自己的更新速度绝望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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